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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熙苑盯着她，彷佛在确认她的神情中是否有半分虚假，可最终也只是无可奈何的叹息：「我不知道。」

        「什麽？可你不是追查了八年——」

        「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在当时甚至连蒐集证据的能力都没有。」彷佛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尤熙苑不禁蹙额：「现在纵使有了怀疑的对象，可缺少实质X的证据，只要那人不亲口说出是我杀了尤熙艾，也没办法定他的罪。」

        普通人……

        「哥哥只是普通人而已。」

        原来尤熙艾当时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啊。

        虽说尤熙苑的个人能力出众，可在面对试图掩盖尤熙艾Si亡真相的这个社会，也不过是只小虾米罢了，吴苡律能够想像当时的他有多麽的无助与绝望，换作是她，可能连想Si的心都有了。

        可尤熙苑选择活下来了，放弃本该璀璨的未来，将复仇化为活下去的动力，锲而不舍的追求真相，这样的他，岂是吴苡律阻止得了的？

        「但即使有这麽多不确定因素，你还是决定要去复仇吧？因为你已经想好，要跟杀害小艾的坏蛋同归於尽了！」

        「是啊。」尤熙苑扯扯嘴角，那隐约是苦笑的轮廓：「毕竟我没有钱财、社经地位，能够付出的代价也就只有我的生命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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