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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一刻，她信了。

        楚城真的会说到做到。

        是她小看了楚城，或者说一直都没看透过楚城。

        这个人，深不可测，难怪楚寒会如此重视培养他。

        “我说。”说出这两个字，她好像已经耗尽了所有生命，浑身颓然，毫无生机。

        楚城随后叫来一名暗卫，在一旁书写记下。

        完颜晖只求速死，也没敢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片刻后，楚城拿着厚厚的一摞纸，给了完颜晖一壶毒酒，留了个全尸。

        倒不是他手下留情，而是他没有把人斩首的习惯。

        不过完颜晖的尸体倒是经受了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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