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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闻言,感觉胸膛里被人不停的往里面打气,都要气炸了,还要强压着怒火道:“寒王妃!你是大夫,深谙医理!当初给辰王治疗痨病时,都不曾被传染,为何到了本王这里,你就会被传染了?”
“那不一样。”谢瑶从药箱中取出丝线,一边解开,一边道:“辰王的痨病是干净的,即便防护不当不小心染上了,我也能自己治愈,不必担心别人说什么。”
“但是你的花栁病,是脏病!怎么患病的,牧王比我更清楚!我一介女流,若是患了花栁病,可就百口莫辩了!更何况我还是大夫,以后如何给人治病?”
楚牧一听,气的恨不得立刻冲出来,给谢瑶一顿暴揍!
什么叫脏病?他怎么就比谢瑶还清楚了!
“谢瑶,你把嘴给本王闭上!”他寒声怒喝。
楚寒听得唇角微勾,忽然认为谢瑶接下圣旨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这样既没有违抗圣旨,还很欢乐,的确挺好的。
子晴和吴佩雅原本都有些害怕染病,心情有些沉重,听王妃如此一说,都憋着笑,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将丝线绑在牧王的手腕上吧。”谢瑶找到丝线的一端,给了一个下人,然后朝着房中道:“牧王,我让人送进去一段丝线,是要绑在你的手腕上的。你也许没听过,我精通失传已久的悬丝诊脉。”
“本王听过!”楚牧声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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