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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将此事告知祖父。
如此厚重的一顶绿色帽子戴在已故的父亲头上,祖父一旦知晓,必然会受到不小的刺激。
“我写自请下堂书就是。”裴氏一咬牙,不甘心的说道。
她自请下堂,至少不会闹的太僵,她还有可能得到一些时间去善后。
如果事情从谢瑶的嘴里说出来,她可能真的要被即刻扫地出门了。
谢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裴氏又走了回去,拿起笔开始写。
看着裴氏满脸的委屈和不甘,她不禁替父亲悲哀。
父亲作为受害者自始至终都对裴氏和谢卓照顾有佳,尽到了一个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但裴氏作为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却委屈的好像受害人,好像她逼着裴氏写下自请下堂书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很快,裴氏写完,把手中的纸折起来,抬头看向谢瑶,“自请下堂书,我已经写好了。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亲手把它交给你祖父!”
她还没有完成楚牧交代的事情!
如果能够见到父亲,她苦苦哀求之下,也许能在将军府多留几日,有时间做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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