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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换药的手一抖,然后继续。“能确定吗?”
谢文武摇头,沉寂的眸子里封印着翻滚的煞气,“你找机会给父亲诊脉查看一下吧。昨晚父亲叫我过去的时候,我只是发现父亲的一些症状跟我极为相似。”
谢瑶想了想,还是没说祖父也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去给父亲请安时,顺便找个理由诊脉。对了,你的伤是如何说的?”
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只能断臂保命,父亲自然不敢耽搁,怕是昨晚叫谢文武过去就是商议此事。
那么严重的伤被治好了,总要有个合理的说法。
“我说在去寒王府的路上遇到一个很奇怪的大夫,反正也只能断臂保命,便让对方试了一试,结果真治好了。”谢文武一早就想好了说辞。
越秘密的事情,知道的人必须越少,所以他都不曾问过谢瑶为何会有超越御医的精湛医术。
谢瑶点头。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逻辑上没有问题。
反正自己已经拿祖父‘练过手’了,再拿父亲练手也说得通。
“你……”谢文武忽然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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