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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哈’,‘哈’的那叫一个干巴巴。
蔡老太没好气看了他穿得严实的衣服一眼,埋怨道:“这咋才回来?不知道身上有伤得老实养着啊?”
听见‘伤’这个字,陈锄子心下一沉,下意识看向黄树,后者心虚地移开视线。
这样的反应,话是从谁嘴里漏的不言而喻。
陈锄子气结,他辛辛苦苦穿着大厚衣服好不容易瞒下来的伤。
就一天没看住,一个不留神,就被他这漏勺似的老哥哥抖了个干净?
这老哥可以,方方面面都能拖他一下后腿。
陈锄子心里苦:“干娘
你听我说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们是遇上事儿了可没受多少伤。”
“不信我现在给你看,不严重,我不和你说这不是怕你跟着担心嘛,事儿过去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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