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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林飞扬却点点头说:“实话说,如果继续原来那样治,继续服化学品,蒙老师可能就只能再过三个春节,最多不会超过五年。”
“啊!”
庄稼人夫妻二人同时惊叫,没人跟他们说过已到了这个地步啊。
而曾富生却在暗暗流汗,因为他认为林飞扬是在吓唬人的,还真能断人生死了?
“你们不必惊慌,现在不是有我嘛…不过,蒙老师,你最少得吃半年的药…身子太虚了,急不得,还是慢慢来吧,多吃两个月吧…放心,药并不贵,中药从来都不贵。我先开方子,然后给蒙老师扎一针。”林飞扬一边说,一边已开始写方子,一手漂亮的软笔字让自称文人的庄稼人再次惊讶不已。
林飞扬一边写方子一边说:“调和脏腑,益肾通络,祛风除湿,活血止痛…先服几剂通痹汤化裁吧。”
方子完成,林飞扬递给庄稼人说:“每剂水三碗煎成一碗,大碗啊,分两次服……。”
“好,明白了……。”庄稼人见林飞扬说的严肃字又写得漂亮,开方子又行云流水,再也没了轻视之心。
开好了方子,林飞扬从脖子上解下吊坠,从吊坠里拿出盘龙针…一根软如棉线的金属丝。
这是线还是针啊?众人迷惑,这玩意儿能插进身体里?
不过,现实也马上颠覆了他们的认知,那根软得像棉线一样的金丝,已在林飞扬的手中变得笔直,金光闪闪,分明就是一支金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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