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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四年6月20日 晴 长安无限好,天高皇帝远 (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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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宋顺手把另外一只胳膊搭在她已经很明显的肚子上轻轻摸着。

        “生气了?”佛宝奴小声问道:“但这个问题我真的想了很久。”

        “哪那么容易生气,就是有些事现在想来,真的很麻烦。”小宋把鼻子埋在佛宝奴的头发里:“总归要牺牲一方,皇权或者是改革者。在我的认知里,如果要完成一次是巨大的社会变革,那么把皇帝送上断头台是最快也最好的方法,让所有人都见证皇权被践踏在地上,谁都能上来踩一脚。”

        “嗯,古往今来战败之国的国君都会被羞辱,也是如此道理。”佛宝奴小声说道:“你所谓的改革本就是与皇帝这两个字有所冲突,不可调和。你该如何?是像商鞅一般变法大成之后被车裂于市,亦或者像是王莽一般死于乱军?”

        一边是历经数千年的皇权,一边是代表着改革的宋北云,两者理论上是难以共存的,这就是这个阶段最大麻烦。不管是法国大革命的40万人被判决行刑,还是十月革命的屠戮殆尽,亦或者是清朝末年对革命党的赶尽杀绝,理论上就是这种难以调和的矛盾嘛。

        “我看你给我的那个破资本论,我就有个问题问你,当所有的外部矛盾都解决之后,该会是如何?”佛宝奴好奇的问道:“你死我亡吗?我是皇帝啊,即便是我不想当这个皇帝,我下面也会有数以十万记的保皇党让我继续当这个皇帝。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你死。抛开一切而言,我毕竟是怀了你孩子的女人。”

        小宋长出一口气,抱紧了佛宝奴:“睡觉,明天留着精神干草原。”

        “逃避很有用,可是一直逃避也是没有用处。”

        “嗯。”

        小宋被佛宝奴给教育了,这也让他不得不第一次开始重视起这个问题来,照办未来的章程恐怕是不行,因为生产力、因为生产关系还有就是因为时代本身的开化程度还远远没有达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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