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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喘气的陆年听到莫凡的问话后，哈哈大笑起来。被庞大煞气笼罩，他已经快要疯了，而且重要的是莫阳那必杀自己的眼神，昭示着他和莫阳之间会有一场生死搏杀。

        他胜，他会死，因为蒋艺告诉他莫阳是军首眼中的人物。所以莫阳死了，军首会出手。军首出手，他必死无疑，到时候他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曝光，然后就会被一群愚昧的民众唾弃，永远地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败，更简单了，莫阳杀死他。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就将一切挑明了，他要让眼前的不知人类艰难处境的学生们知道，人类是妖魔的口粮，他要摧毁那五位学生身为法师的骄傲，同时他还要告诉他们，他陆年死得伟大，他是为了新的魔法系，为了人类的未来而死的。

        不顾自身形象，陆年疯言疯语道“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莫凡你是最好的试验品，是我预想中恶魔系最完美的承载品！”

        “恶魔系？从未听说过？难道是新的魔法系？”

        穆宁雪脑子转得很快，一瞬间就联想到新系上。可言语之中，处处透露着怀疑，毕竟魔法系中最迟诞生的光系，距离现在将近百年。

        百年来，人类不断进步，一步步对魔法推陈出新，可没法创造出新系，几乎所有人类都断言魔法系齐全了，新的魔法系不可能出现。

        赵满延不敢相信，因为一旦陆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创造出新系，莫凡小白鼠是当定了，必然会被一群举着大义的政客推上实验台。

        然而莫凡脸色十分平淡，新系恶魔系又如何，他早就见到过奇迹的诞生。

        “先不说恶魔系是什么！你还没说清楚，为什么说我是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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