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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师,我可以跟着你学书法吗?”许问突然问朱甘棠。
“怎么突然说这个?”这话题转得可太快了,朱甘棠有点不解。
“我想成为天工。”许问诚实地回答。
“然后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朱甘棠迅速明白了过来。
“是。”
“有志气。但这会很难。”
“我师父能做到。”
“先例在前,确实表示并非不能做到。但你有没有想过,人和人也是不同的?”
朱甘棠抬头,目光非常犀利。
许问明白他的意思。
连天青以四十左右的年纪走到这个程度,真正的惊才绝艳,绝顶的天才,万中无一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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