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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问想起刚才的感觉,竟然隐隐约约有些同意。
规划一样东西或者说一个世界,并且把它构成,这个过程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他出了梓义公所,打听了朱甘棠的所在,结果刚到那里就折戟了。
朱甘棠昨天下午的确回来过,但不久他就匆匆忙忙离开,不知道去哪里了。
许问连他的面也没有见到,当然没办法把请柬交给他。
随后他去了饮马水泥场,见到了陆问乡,总算正式拜了个年。
陆问乡给他包了个很大的红包,说他未及弱冠,还是个孩子,理应如此。
许问多少年没收过压岁钱了,没想到第一个竟然是从陆问乡手上收到的,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不过接下来,他们又讨论起了很不“孩子”的事情,也就是水泥的责权归属与未来规划。
这方面陆问乡其实想得很周到,一开始就定好了悦木轩跟许问的双方协议。
悦木轩是出资方,占四成;许问是技术方,占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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