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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她肖楠楠是个例外。

        然而此时此刻，除了秦海很不爽之外，肖楠楠心里也非常不好受。

        秦海冷冰冰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又狠狠地搅了几下。

        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而认识秦海这么久了，这个混蛋一直都是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偶尔一次正经起来，却对她说这么伤人的话。

        肖楠楠平时很少哭，几乎没人见过她哭，但是现在她的鼻子很酸，眼睛里像有虫子飞进去一样，眼泪正在迅速弥漫，似乎下一刻就要流淌出来。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强行忍着流泪的冲动。

        秦海没有注意到肖楠楠眼睛里闪烁的泪光，甚至没有再多看肖楠楠一眼就迅速离开了询问室。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晶莹的泪珠立刻就从肖楠楠脸上滚滚落下。

        肖楠楠怎么也想不通，她只不过不想看到秦海干傻事而已，不想看到这个混蛋因为一时冲动被关进牢房而已。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秦海会对她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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