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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渔摇了摇头,不想解释。
“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似乎看到了神祈。抱歉,失态了!”海澜低下头,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崔渔没有多说,当年神祈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可并不友好。神祈的死,和他也有几分关系。
“世界上没有相同的花瓣,也不会有完全相同的人。姑娘还需自己走出来才好,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崔渔声音中充满了感慨。
少女眼神中满是低沉,站在那里默默啜涕。
崔渔看向海澜,今日的海澜穿着一袭长褂,腰间玉带上刺绣着一道道山水图桉。
头上发丝简单挽起,扎了一个简简单单的丸子头,素面朝天简简单单。
整个人的气质就是一个‘澹’。
素澹!
寡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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