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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枳不敢跟男人贴在一起睡,生怕再被毫无征兆地抠逼,他的下面酸疼的还在挤水,两腿之间潮湿的一穿上内裤就会印出逼的形状,而且布料贴在蹭破皮的地方会痛,于是沈枳不穿内裤,夹着两条腿上了床。

        两床被子,沈枳给自己裹成蚕蛹。他们做的时候,沈枳看不清男人的眼睛,厚重的长发下或沉迷或嫌弃,他都不清楚。不做的时候也没有眼神的交流,却不影响他们“默契”地结合成古怪的关系。

        男人躺得平直,安静得像具尸体躺在床上,区别在于他的胸口有起伏。没人知道此时他身体内掀起的风暴,剧烈的头疼和如影随形的“梦魇”压得他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醒来,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

        他需要酒来“解救”内心,将汹涌麻痹。

        沈枳一直看着男人消瘦的面庞,脑补出男人在扣他的时候手上浮现出尤为明显的青筋,伴随着强烈的满足感,沈枳睡了过去。

        一张床上隔出了两种状态,但不影响他们实实在在地睡在一起,一张床容纳了所有包裹了两人。

        沈枳很早就醒了,他的生物钟会让他不论睡得早与晚,好与坏,都会准时在五点醒来。今天的沈枳很精神,被“滋润”过后充满血气的精神。

        反观男人,本来就很颓靡带病,经过一天没酒精镇痛的夜晚,更是虚弱不堪。

        不知道的,多少有点被妖精抽干了精元的意味。

        这样的想法很快被沈枳扔出脑子,开启忙碌的一天,被压回了床上。男人支在他的上方,咬牙切齿地说:“给钱。”

        说话时牙齿的磕碰好像在撕咬什么,痛苦的声线压到了极致。

        怎么敢不给呢,鉴于男人身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沈枳大清早去自动取款机里取出现金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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