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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被刘翠花拉着东南西北地扯,无非是些三姑六婆的八卦,对一个大男人而言实在是无言的痛苦。
好不容易忍受到半夜撤了,躺床上时本以为会累到沾床就睡,哪知翻来覆去,竟失眠了。
下面这张床,他睡了十多年,对现如今一米八的大男人而言过于狭窄,需要蜷曲起腿才能容下。
十六岁初中毕业后外出打工,第一次离家睡在陌生的地方,整夜碾转难眠。以后每流换一个地方,总要适应好几夜才能安心入睡。
永远都在怀念家里那张散发着稻草清香的床。
翠花特地换了新稻草,上面铺了三床棉,翻动时发出“簌簌”的声音,很软很温暖。
可是,睡不着。
如今,却是为何?难道也是恋床在作祟?恋的又是哪里的床?
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内心苦涩。
记忆中的那张床,总是嫌弃太过柔软而不踏实,好像会把人陷进去一样,身边的人一个翻身,梦里也不得安宁。
那个人睡姿不好,手脚四仰八叉把床占去大半,乱踢被子,总是不自觉地把他往边上挤,直到窝进他怀里,束缚住双方,才得以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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