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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顿了顿，摸摸他的脸颊，轻轻嗯了一声。

        几人坐到餐桌边，沉香坐在杨先生旁边，他的面色有些白，眼尾却红，穿着高领的白毛衣和牛仔裤，散在肩上。

        杨二郎坐在他对面，喉咙里酸苦的很，他觉得难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看作家里人的沉香，不过就几天时间，怎么就成了他们名义上的母亲。

        比起因为母亲去世的太早而记不清模样的小清源，杨家的其他人，都是记得杨先生的妻子是什么样的。

        在杨先生眼里，他和妻子对彼此无意，但体面和尊重是相互，他们两更像是合作伙伴，男主外女主内，什么事都是有商有量的。

        在杨戬和杨二郎眼里，母亲自然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在沉香心里，杨先生的妻子是他的老师，也是他视作如母如姐的女子。

        沉香是双性人的秘密没几个人知道，婉罗把沉香交给杨家之前，给杨先生打过电话透过底，那时候杨先生的妻子还没去世，对家里多了个小孩子的事也没太放在心上。

        后来听杨先生提起，说沉香身体异于常人，杨先生的妻子便对沉香有了几分怜惜。

        在大夏天，杨二郎被暑气热得满头大汗，他皮的紧，不似杨戬性格沉稳，也不似沉香安静，在外面疯玩，回来拉着沉香和哥哥就要往泳池里钻。

        别墅里有个空闲的地方，修建了一个小型游泳池，给两兄弟学游泳用的，兄弟俩在沉香面前脱的赤条条的，光着屁股换泳裤，沉香站他俩身后一动不动，问他怎么不换泳裤。

        沉香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杨二郎以为沉香害羞，他朝沉香伸手，让他快脱衣服，他教他游泳，没成想沉香朝后躲，一溜烟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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