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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思及此，不禁苦笑，未觉泪水又覆了双颊，泪珠沾湿了【杨戬】的衣衫，他停下脚步，借着月色看清了沉香脸上的水光，那双漂亮的猫儿眼盈满泪水，似要把所有委屈化为泪水尽数流出。

        【杨戬】忽然轻轻叹息，他不问他为什么哭泣，掌心张开接住滴落的泪，微凉的泪沾湿掌心，他贴过去轻轻用脸颊蹭小孩的鼻尖，温柔又无奈，声音很轻。

        “宝宝，怎么那么爱掉金豆豆啊？”

        沉香才意识到自己泪水湿了满脸，他着急忙慌擦去脸上的泪，出声想要解释，嗓子眼都痛，【杨戬】攥住他的手，将沉香所有破碎的，下坠的情绪稳稳接住，神情疼惜，望向他的目光宛如在看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他的声音里满是自责和苦涩，他真的后悔。

        “我知道的，你受了好多委屈，是舅舅的错，舅舅应该早一些来的…”

        他应该早一些，更早一些，让他所求皆所愿，得一个美满结局，沉香本来就该要什么都有，是他来晚了。

        沉香愣愣地看着他，与他四目相对，猫儿似的瞳孔里盈着泪，【杨戬】抹去他脸上的泪水，神情几乎是肃穆，像在神坛前许下不悔誓言的信徒，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不会再让你哭了。”

        他额头凑过去与沉香眉心相抵，“相信舅舅，好吗？”

        他贴的如此近，神情如此温柔爱怜，沉香一颗心又怦然跳起来，他永远没办法不爱杨戬，这是他痛苦的执念，此刻尽数化作了甘甜的蜜糖，或许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沉香甘之如饴用一切去换此刻【杨戬】对他许下的诺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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