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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温度离去,左慈眉眼略垂,敞着衣领坐起来,一腿曲起,手肘搭在上面,很有些落拓不羁的样子,“好。”
这样的姿势让他衣摆垂落,遮住了他身下的勃发,上半身却仍带着情动的粉,乳头突起,半推半就。
“师尊,你还记得我当时送你的是什么梅花吗?”
左慈刚要回答,脱口却是惊呼:“……啊!”
你站在他面前,将烛台倾斜,艳红蜡油从高处滴落,在白雪般的胸膛上开出一串红梅。
“是双色的梅花哦。”
红梅的烫与雪色的凉再次相遇,灼痛感迅速褪去,留下余韵的麻。
你赞叹:“好美……”
“有些热……下面是……唔!”
红梅一路自胸膛向下盛开,愈发盛放,压下半树清艳。新旧红蜡的印记交叠,凝结紧贴在不断起伏的肌肤上。
左慈恍惚自己快要被这些热意融化,身下却反而越发的坚硬,像是所有寒意随着红梅花开的方向被推往那里,结成一柱千年不化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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