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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对了,傅副官真聪明。”
你奖励的用毛笔在他龟头上画了一个圈,傅融倒吸气的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哈——别——”
你继续落笔,写在他的根部与耻骨上:“这次呢,是哪两个字?”
“广陵……”
“嗯,又答对了。”你再次在他龟头上画圈,“你来自岐山,我来自广陵,对不对?”
阴茎下方的掌心温热微烫,上方则被狼毫刮得发痒,傅融无法点头也无法摇头,只能用说话回答,喉咙里却被快感涨满,只能发出细碎的“呃唔”声。
警惕的弦悄然绷紧,傅融生怕说错或表现出什么,心像被轻轻巧巧的捏着提起,悬在深渊之上摇摇晃晃。越是警醒,越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根粗硬的漆黑狼毛。
狼毛尾端断口尤为坚硬,刮过艳红龟头的时候如一把柔韧的针,逼得他整片胸膛都鼓噪起来。可胸膛上的系带是那样紧,将他本能的挣扎都按进了肌肉里。
你没有再写太直白的词句打草惊蛇,而是写起了其他的东西。
打量着傅融的阴茎状况,听着他的呜咽,你兴味十足的换着落笔的位置与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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