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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失去自由”,还是十几年前那会,救下了一个被卡勒特杀害双亲的女孩,然后被女孩缠着不放,要学习枪术。
那个纠缠不休的女孩,就是如今的凯丽。
“哈哈,如果说以前,我还真怀疑她死了,但是你们既然从下面的世界拉救兵,我就知道凯丽一定没死,这孩子,命硬的像阿登高地的石头。”
贝利特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准确丢到垃圾桶里,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徒弟了。
性格很像自己一般洒脱,但意志力却极为坚定,当初缠着自己要学枪术,自己在滚滚黄沙中,吊了她五里地都没能让她放弃。
自己一生无亲无爱,连个子嗣都没有,要是凯丽在那个世界混的还行赚到钱的话,说不定还能给自己送个终什么的,最好给个酒钱烟钱。
“唉,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长啥样,长残了没有,嫁人没有,她这种野性子,估计嫁不出去吧,谁要啊。”
“师父……”
一声幽幽清冷,又夹杂着埋怨和不爽的呼喊,让贝利特这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突然脊背发凉打了个寒颤。
“师父,亏我打听到您在根特工坊街时,就匆匆赶了过来,你却说我坏话,还想不想让我给你合上棺材板了?”
凯丽眼神极为幽怨,久别重逢的喜悦瞬间被这老头子几句牢骚给冲没了,自己这吊儿郎当没啥温婉的性子,一半是天生的,另一半就是跟着这个老绅士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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