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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袖子紧紧被揪,阿真愣愣凝看沈老爷子,“什么右相?”
深怕他跑了似的,沈海非常不爽地用黑眼眶瞪他,“就是你。”
“我?呃?沈老爷子,你放先开我。”挥了挥衣袖,手臂得到自由,阿真愣愣指着自已,“我什么时候成了右相了?”
“有段时日了。”不认为他还能跑得掉,沈海老嘴不爽撇抿道:“皇上下诣,封你为居右宰相,掌龙符、虎符,总镇天下兵马。”
“我嘞个去!”原来那个和他很像,遭人追杀于兴元消失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已。阿真哭笑不得骂道:“这个大皇子真是蠢的和猪有一拼了,真的把他胡说八道的话当真了。”
“夫君……”
“夫君……”
应不过众官吏相求,坐于厅中让大夫把脉之际,突闻西城府夫人来禀说夫君就在府中,苏婷婷哪里还能呆片刻,急急奔到廊道便见真的是他杳无音信的夫君,流干的泪瞬间又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了。
突闻婷儿哭喊,阿真老脸错愕,狐疑急转身,骇见他那位比天仙还要美的老婆潦倒破败,一张仙脸儿比尸体还要白,一双莹莹水眸又红又黑又肿,发丝湿漉絮乱,整个人儿好像随时都要断气一般,跌倒爬起来再奔,恍惚撞于栏杆上又跌倒,然后又爬起来,再次又绊倒……
“不要起来……”惊见老婆如此狼狈潦倒,阿真心痛的无法言语,撕心裂肺呐吼出口,人已如飞箭般咻矢到摔趴在地的老婆身边,眼眶通红呐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谁准你这样,是谁允许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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