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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于椅上的男人双肘撑在桌案上,合十的指尖贴吻于唇瓣上,伴着摇曳火光,幽幽瞳孔内放大一架插满红蓝旗帜的沙盘。
汾水西岸周寨,东岸则是辽寨,两寨以汾水为中心各后退近五十里驻扎,一百里的纵深很难设伏,该怎么办呢?
自用过晚膳,阿真便返回帐内研思对策,凝看这架极为详细的沙盘,两个时辰内,一颗脑袋肿成数倍大。
辽寨下面西北方向三百里是被其占领的汾州,东北四百里是邢州。周军驻寨正后方近三百里是延安,南面则是晋州。如拿掉驻于汾水对峙的敌我两寨,从延安到汾州的纵深就有六百里了。
幽幽火光闪烁,撑肘深思的男人喃喃自语:“看来还得从这段六百里纵深下手才行。”
双眼来回瞄看延安和汾州,最后停留在辽军那两条粮道上。汾州驻敌军近二十万,邢州也有这个数,后面的太原则高达三十万,且两条主要干道皆屯有兵马守卫。辽国很是小心,也非常的谨慎,前面驻有近四十万帅寨,几百里的间距又屯满密麻大军,照这副架势来看,前方帅寨可败,占领的城池也不可失。
“好!就这么办。”维齐了两个时辰姿势男人终于动了,大声喝唤:“来人。”
“在。”守于帐前的卫兵挥帘走进。
“马上把大皇子请来。”
“是。”
卫兵一离去,阿真嘴角微微勾起,谁不想建功立业呢?他这次就让这头蠢猪好好露脸,威播四海,扬名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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