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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们也能曲高和寡?找处没人坟头把自已埋了吧。”阿真不但抢了他的话权,还把手指直指他鼻头。
“出题吧。”宇文浩五脏气炸,紧崩下腭闭起双眼,猛摇扇子在心里默念不可失了风度,绝不可有辱了斯文。
用眼角轻刷前面这张泛绿脸庞,阿真抿嘴出联:“嗟叹嚎吻哽咽喉。”
“泪滴湘江流满海。”毫不思索宇文浩开口就对。
“哈哈哈……”下联落地,不只阿真笑了,围观的小老百姓皆扬声哄笑,数千双玩味黑眼,整齐朝那个用泪填海的宇文洁射去。
“不错,不错。”阿真嘴巴大裂,戏谑对这个脱口就出的大才子赞道:“宇文兄的可悲泪水还真多,多到足可镇海,着实让人吓了好大一跳哇!”
出口后才惊觉不对,宇文浩被臊的老脸通红,双眼既羞且恨,大臊地往四周挂满戏谑的群众羞瞄眼,继五脏之后,六腑也跟着炸了。
大姆指比着自已,宇文浩力挽狂澜吼出上联:“弓长张,张长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子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毫不犹豫,阿真卡嚓一声,马上用骇浪把他的狂澜折成两半。
“别气,马上你就要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让他拉不开弓后,没等他发怒,阿真开口便把绝联脱口念出:“童子看像,一二三四五六七**十。”
“呃?这……”闻联,宇文浩绿脸一愣,随后又一惊,暴怒的脸庞从芽绿再变成碳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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