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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知道他急什么,阿真扭头朝低垂脑袋的天仙老婆问道:“你的意思如何?”
“不要……”想也不想,殷银猛抬脑袋,惊恐地大力摇头。
“好好好。”搂他的手臂紧了紧,安抚道:“不要害怕,不要就不要。”
“这……”三名长辈咋舌了,这位贤婿也太没用了吧?
殷沌急了,“贤婿,不能任银儿胡来呀。”
“总会找到万之策的。”深思了一会儿,阿真问道:“老太爷就是练此功去的?”
“没错。”想到自家老头子,老太君伤心欲绝说道:“十年前,老头子偶得此残经,便沉迷于残经之中,半个月后突然经筋俱断,临死前在榻边说此经会噬人心脉,要沌儿绝计不可练。”
“既然如此当时为何不毁掉?”阿真提出个疑问。
“当时我也是对父亲如此说。”殷沌回想往事,摇头道:“可父亲却说这是门奇功。”
奇!绝对奇!肯定奇!单刚才他老婆那一段“一抹粉彩游天阙,两抹红腮幻化蝶”,然后满堂乱影飘絮,谁敢说这门武功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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