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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郑山泉话中的意思许柏盛就明白了，对方是不准备给自己多透露。

        随即呵呵一笑道：“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我不希望你拿我挑选的人做牺牲品。”

        “什么你的我的，现在这个年代还谈这个？”郑山泉不禁摇摇头道。好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么恕难从命了，我说过我只是看在叶先生的面子上和你合作，但是你并不是我的上司。所以你没有命令我的权力。”言罢许柏盛就准备转头离去。

        虽然许柏盛知道对方已经晓得“钢笔”的存在，但是却依旧不准备怎么轻易给他当这个联系“钢笔”的中间人，而是选择甩手离去。

        本来他来得时候以为对方只是要了解一些王森的近况，但是却没想到矛头会指向了自己完没有预料的方向。

        出于保险起见他自自然不能轻易答应，许柏盛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命，却不能不在意这些和他相关的人，他不想再因为自己而害了别人了。

        可是就在这时郑山泉面对他这个态度却并没有伸手阻拦他离开，反而是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了……看来你只能和钢笔说再见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柏盛怒目而视，锐利的目光直视着郑山泉。

        “没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郑山泉无所谓道，“说不定明天特工总部就会收到一份匿名信，指控李家大少爷李旭是中统间谍，代号‘钢笔’！！！”

        郑山泉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他想着对方虽然身份不明，但是应该也是抗日的立场，没想到他竟然底线如此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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