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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喻钺心说遥控器在他手上,换不换由他说了算。
杨思诠在喻钺面前的气势矮了一截,觉得自己主人的地位受到了挑战,瞪着眼睛蓄力发难,倏地余光中瞥见沈父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沈父把处理干净的鱼递给厨房里的沈母后,便在喻钺边上坐下来,就跟大兄弟见面似的特别自然的拍了拍喻钺的肩膀。
喻钺莫名觉得现在的沈父比初见时的沈父和蔼可亲了许多,也对他没那么大敌意了,他最初并不明白沈父母的敌意从何而来。
“小喻家住哪儿?”
喻钺实在听不得别人喊他小喻,每回听见都下意识接一句“交个朋友如何”,当年小鱼儿张卫健把他堂姐迷得颠三倒四。
“叔叔您喊我阿钺就行。”喻钺特诚恳地对沈父道,“我家和您这儿两个方向,就超市背面不远那楼。”
沈父了然的点了点头,随机又特别威严道:“不远,中午陪叔喝两杯。”
喻钺立马就慌了,就算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军营里的不会喝酒都不敢出去说自己当过兵,更别说这种军人家庭,不上白的在他们眼里都叫饮料。
喻钺虎躯一震,瞳孔放大数倍,舌头就跟打了结的耳机线似的,一时半会儿想捋直的话特别费劲儿。
“爸你别为难他了,他酒量不行。”沈蒙替喻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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