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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天忙到晚,别人又听庄主吩咐,谁理他呀!”
“这好狠的庄主幄!”
“妹,别管她,你没瞧见她悲叫及昏倒的情形吗?”
“这她为何要如此自我矛盾呢?”
“这我也不大懂,爷爷,您一定明白吧!”
贺复陵突然正色道:“这就是情字在作崇,你们一定要妥慎处理感情,以免再履前辙。”
“是!”贺复陵吁了一口气,道:“他的全身经脉因为被那股内力长期地激荡,所以才足以承受我助他贯通生死玄关时之压力。”
贺诗涵会意地道:“原来如此!”
贺诗蓉问道:“爷爷,称似乎没有耗损太多的内力哩!你究竟是如何协助他贯穿生死玄关的呢?”
“你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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