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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着肖杰，看着他略有青茬的下颌张张合合……

        “出事前一天，叶总的车子被送去汽修店保养，叶氏在晋城的分公司另外安排了司机接送他往返梁河镇监狱。”

        “翌日黄昏，在他奔赴机场的路上，司机接到了叶伯良秘书的电话，通话内容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根据道路上短暂的电子监控记录可推测，司机因为这通电话激动而失控。方向盘剧烈偏移撞向路边山石，车子反冲至国道悬崖，油箱破裂引发爆炸。表面上看起来是因为司机情绪失衡而导致的灾难，实际上是什么，你心里应该多少知道。”

        肖杰带着愤懑的说话声中，叶伯良这三个字却咬得尤其重。

        时至今日，叶暮庭的消息已经不能将顾西击的溃不成军，但是胸口的位置，那颗血淋淋的心脏仿佛再不能跳动。

        只麻木的吊在胸腔口，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细胞。

        顾西睫毛一动，轻轻眨了眨，眼眶里干涩的挤不出半滴泪，那里好像被洒进了无数的沙粒，磨的她发疼，疼的她再也看不见眼前的任何。

        苍白的嘴唇弯了弯，挤出让人生嫌的笑容，顾西声若蚊呐：“是吗……”

        叶伯良是狡诈的。

        他的目标是叶暮庭，却把矛头对准了司机。哪天真查上去，他也有足够的理由把责任全推给肇事的司机。何况司机也已经命丧在那桩事故里，早就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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