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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硬要将我当作妻子,我也没有你的办法。”银面人语声与身形直拔上半空,凌空扑向邓渔。
邓渔同时拔起身子,右掌之中已多了尺许长的一条铁管子,迎风一抖,一连串的金属声响,七节长短一样,粗细不同的铁管子疾从邓渔掌中那条铁管子内射出来,接成了一条丈许长的铁竿,横扫向银面人的面具。
他快,银面人也不慢,双手从袖中穿出,迎向那条铁竿,那双手赫然亦是银白色,与铁竿相接,发出了一下金铁声响,一翻掌,立即将铁竿抓个结实。
邓渔不等身形着地,已将铁竿抡动起来,银面人亦随着铁竿在半空中打旋子,才打了一个,身形便要贴着铁竿俯冲滑下。但就在这当儿,那支铁竿的第一节突然断下,一支锥子接着从第二节铁管中疾射而出。
那支锥子呈三角形,每一边都嵌着一个倒钩,长只半尺,末端一个铁环,相连着一条线香粗细的铁链子,既是鱼钩,也是兵器、暗器。
铁竿一断,银面人骤失重心,凌空坠下,双手却仍护住了全身要害,而那支怪鱼钩却不偏不倚,正好射在她的银面具上。
铮的一下异响,银面人倒翻出半丈,面具凹下了一点,但显然并没对她构成伤害。
邓渔原是要将银面人的面具钩下来,却被银面人硬以面具将这一钩挡飞,不禁有些失望的感觉,但口里却道:“好厚的脸皮,难怪人尽可夫。”
银面人不怒反笑:“我若是你的妻子,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却是狠心下这个毒手?”
话说完,银面人已到了邓渔的面前,邓渔铁竿连扎,阻不住银面人的来势,贴着松干,急拔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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