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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学成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那你杀了我啊。”

        楚天舒盯着乔学成，语气幽然：“我是在给你机会。”

        乔学成摊了摊手：“可以告诉你的，我都利利索索的告诉你了，但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我不可能把我所有的底牌都亮给你。”

        楚天舒道：“你觉得我是在请求你吗？”

        乔学成撇嘴道：“不管你是威胁也好命令也罢，我都没什么好说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楚天舒冷冷一笑，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乔学成感觉，楚天舒的瞳孔仿佛变成了两个漩涡。

        他的目光，很快变得迷惘呆滞。

        楚天舒幽然问道：“你的靠山是谁？”

        乔学成语气木然：“其实没有什么靠山，这一切，都是……”

        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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