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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许拥有最亲密的关系,可比起这些感情,他们更强调自我自由,家人之间并没有太深的羁绊。
但是她跟乔念来京市这几天深深感受到这片土地的热忱,这里的每个人不再是独立的个体。
大家心底对故土,对亲人朋友炙热的感情有时候甚至凌驾在个人需求之上,观砚第一次碰到这种还挺新奇的。
乔念接过她递过来的可乐,靠在机场栏杆上问了句:“秦肆呢?你们聊好了?”
秦肆这次不跟他们去独立洲,要留在京市。机场人流如织。
聂弥身份贵重,好在很多年轻人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不是特别了解,自然认不出来这位大师。
聂弥没带人,自己一个人来的,穿着简单的衣服,以舒适为主,全身上下没几样名牌,看起来就越发不起眼。
他跟普通老者送孙女出门一样,眼神透露关心,嘴又比谁都硬:“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忙些什么,总之多半又是些危险的事情。你呀你,就不能让我和你袁姨少操心?”
“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回来,我们经常睡不好觉,生怕你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你说你有个什么,你袁姨怎么办?”
“她这些年无儿无女,就把你当成自己女儿,你别跟我说自己不知道。”
乔念拉了下鸭舌帽,态度老实许多:“我会照顾好自己。”
聂弥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跟我说…不去危险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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