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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边!”看见此景,谭秋龄蹲下来帮梅边捂住了划破的脑袋,止着血。
要是知道推开他是这样的结果,谭秋龄说什么都不会推开他,让他受这样的伤,遭这样的罪。
梅边看谭秋龄那副自责到快要哭了的模样,安慰道:“我惹恼你在先,是我不对,也是我自己没站稳,与你无关。”
这样一说,只会让谭秋龄更加内疚,手贴着梅边头皮帮着止血,然而血越流越多,谭秋龄六神无主,声音颤抖道:“怎么办?你会不会Si?梅边,我不想你Si的。”
“傻子,只是头破了。”梅边笑着说道,“还不会Si,你扶我起来,回我住处,帮我上药,拿布包住伤口就好了。”
谭秋龄连说了几个好,扶着梅边起来。
地上生长的j叶一路都滴上了梅边的鲜血,一直滴到了梅边的屋子前,进了屋,他指挥谭秋龄翻出药,拿剪刀把白布剪成能围住额头伤口的长条状。
谭秋龄照他的话一一做了,端来热水盆,用浸过热水的帕子拂去他额头上的血痂,把药粉小心地撒在伤口上,却在刚撒上去时,听见梅边的SHeNY1N。
“痛吗?”她有些不敢下手了。
梅边:“痛,但还能忍。”
梅边的忍痛方式就是抱过站在面前的谭秋龄,双手r0u起了她的T。
谭秋龄扭捏了两下,许了梅边这样的忍痛方式,为梅边继续在伤口上撒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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