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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起来,最近云隐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男孩子都是如此吗?还是他有些生活上的苦恼,碍于性别之分不好和她这个师父明说?
思及此,云念拿上两坛酒,再度御剑回了长留。
——
云念落于绝情殿时,花千骨正在院子里练剑,白子画照旧坐在书案旁,隔着敞开的窗户时不时监督她。
见到云念回来,花千骨欢天喜地的收了势围上来,便被云念一脚踢到一边去,叫她心无旁骛的练完一套再说。
走向窗边,白子画看到她的神情却不是惊喜,而是皱眉问道:“如此快又回来,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那倒没有”,云念撑着窗框坐在了窗沿边上,将手上勾着的两坛子酒递给他,“只是新得了酒,想给师兄尝尝。”
白子画放了心,接过酒的同时不忘数落道:“你知道我并不好酒,怎得跑了这么远巴巴地回来。”
“那你还给我,我给师弟去,他总是好酒之人了吧。”
白子画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将酒坛子放在桌上,只是犹豫片刻,又将其中一坛拿出来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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