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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来樊剑是如何从忍气吞声到摆脱闫家、与闫常青离婚这件事,我们暂且按下不讲。
这道伤暗暗戳痛了闫常青多少年,樊剑就跟了他多少年,
谁知道,后来,这道被视作丑陋伤疤的东西,闫常青却甘之若饴,怎么求都求不来……
如果有选择,闫常青甚至想过,和樊剑一起弃商归田,每天过着出海撒网的日子,在渔船上吹着海风,与海鸥作伴,多么惬意的生活啊。
可惜。
但那葬送海底的渔村没了,不离不弃陪伴他的老婆也没了。
他过得浑浑噩噩,继续在商界、在上流社会沉浮,身边的人走走停停,爱恨情仇,灯红酒绿纷乱复杂……
又过去几年。
对故人的思念像滚雪球,有时压抑不住思念,将记忆开闸,点点碎片蓦然归笼……这时闫常青才不得不承认,那回忆如此鲜活,竟如同昨日重现,但无论怎样回味,都差了点意思。
那具温热松软的壮实身子,难道就再也拥抱不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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