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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樊剑哭哭啼啼地抽泣,肉乎乎的手抹了一把鼻涕汗珠。他就想跟方瑞泉硬气一回,梗着脑袋不说话。
“我问你,还、跑、吗?”
方瑞泉见樊剑耍脾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老骚货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得直戳他的软肋才管用。
方瑞泉摩挲上樊剑裸露在外的浑圆乳袋,一把捉住柔嫩敏感的乳尖。樊剑是双性里少见的内陷乳头,羞臊的乳尖总是装娇躲懒地藏在深色乳晕里,每次方瑞泉和樊剑做爱,都免不了折磨这处。
“咿——哈啊”樊剑发出一声悠长浪荡的喘息,方瑞泉焦躁地撕咬住他抻长的脖颈,焦躁的郁气尽数喷洒在他的耳后。
黑道少主在他的落跑甜心耳边低语:“骚货,还敢跑吗?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他妈的…是不是非得逼我把你锁起来!说,你到底撅着臭逼讨好过多少狗男人?”
方瑞泉顿了顿,犹豫着问道:“还有,你右腿怎么回事?”
樊剑的左耳嗡鸣作响。
方瑞泉的低喃、关心全部化作喷头溅出的水流,顺着地漏渐渐消逝。
樊剑没听清任何一句,他沉浸在青年抠挖乳头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地仰头粗喘:“哈啊……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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