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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罔顾语言,大脑空白,浸润进快感的漩涡之中。
或许正是知道这一点,陈瑕才专门挑这个时候说这句话。
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一层层包裹、收紧,像是生怕他离开。
他深呼x1几下,又一下下C开收紧的xr0U。初次的少年还掌握不来什么技巧,蛮横又毫无章法地猛力挺入,却恰好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
“你……等等,陈瑕!我刚0过,让我歇歇。”她说这几句时,声音也因欢愉而舒服地颤动。
陈瑕只是呓语一般地说,“是这里。”
他按住她的腰,最深处被毫不节制地顶撞,令人目眩的愉悦上涌进大脑,昏昏沉沉。
他还年轻,他擅长取悦。
汗水洇进白sE床单里,又蒸腾消失。年久失修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噪音,轻纱般的热息扑进她耳侧,她又开始耳鸣,从澎湃汹涌的海边一处畸形高塔里传来巨大鸣响,召回不够警惕的船只。那里时时刻刻高悬着血一般的太yAn,永无落日。
除却船只,只有她此刻耳朵的频率能够听见。像是也在召她回到她该停留的码头。
她贪恋海浪的涌流,任由自己在大海之中迷失。她想到她姓余。其实是多余的瓷器。本该被销毁掉的那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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