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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小孩子一样地耍脾气,那些溢满的泪水,终于冲涌出来。
“我现在需要你,我好需要你。”
房间的另一边,陈瑕无言地也靠在门板上。
门板冰凉刺骨,他恍若未闻。
他从前一直不把余屏音说的话当回事,事实上,他不把所有大人说的话当一回事。
可今天余屏音的那句话却深深地刺痛他。
“她不像你,她是要考好大学的。”
他是余瓷的绊脚石,他一直很清楚。
也是他扯着她,不允许她一个人独自回归光明的亮面。
他很自私。陈瑕认了。
杯中球冰逐渐融化,酒Ye变得寡淡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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