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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没那么醉的,被扶着反而半身不遂了。 (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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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的那版要更孤寂、荒渺,仿佛一个在太空迷途,已经清楚自己有去无回之人,在唱一首无人回应的歌谣。

        这一版柔情、温软,像是真切地在为所Ai之人而唱。

        房间只在走廊开了一个小灯,恰好的亮度,暖光照不亮所有角落。

        被子像是一层保护罩,布料轻柔地罩住她的整个身T。

        她忽然很想永远留在这。

        回去就要面对人群,面对妈妈,数不尽的习题与试卷,还有下一次月考。

        而这里只有她、陈瑕、一分为二的耳机与音乐。

        耳机里刚刚唱到“”,她小小声说,“其实你不必那么不给你父亲面子。”

        陈瑕托着下巴,斜着靠椅子上,冷笑道,“服软一次,就没有终结。他会把这个当作他能达到的新高度,继续不停地试探地动摇你的底线,退让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她不说话了。他反倒追问她,“你不打算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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