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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离开时,留下一圈仿佛软体动物爬过的涎线。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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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找别人,”余瓷不解,又突然想起什么,“因为我最方便吗?”

        她视线里,他难得不露出那种漠然置之的表情,反而被她的话噎住了一秒。

        陈瑕皱眉,他不喜欢她的用词,即使她不是那个意思。他脑袋里有别的解释,但很模糊,转瞬即逝,他无法将还不成字句的思想传达出来。

        “是。”

        就像当初混迹在一块那样,因为离得最近,彼此利用起来方便且不留痕迹。

        窗外的雨声终于喧闹着泼洒下来,砸窗户玻璃上,撞出清脆的响。

        她把校服从x口扯下,恢复那种令他讨厌的道貌岸然。

        余瓷煞有介事地说,“成熟的人会选择更健康的解压方式。”

        陈瑕才听明白,她想将这一切归于青春期叛逆,与不为人知的偷窃、以生病为借口的逃课混为一谈。她期待在很久以后的一次聚餐,对视里突然想起从前的荒唐事,尴尬地相视一笑,这就是全部。

        他实在讨厌余瓷。

        所以他注视余瓷纤细的眼角,和她额头上圆圆小小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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