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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婊子。”

        姜煜城莫名气笑了，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压了上去。

        从私人会馆回来后，凌群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之前还会一直缠着他问躺在医院里的那个孩子的情况，后来就没再提起过了。

        虽然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那孩子快要死了。

        她生的病太罕见了，治疗困难，他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去联系更多更好的医生。

        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去救一个凌群不知从哪儿带来的野种？

        不过，看着凌群这样，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心里隐约有一点愧疚，但他并不后悔。

        在alpha精神崩溃的情况下用上林子墨给的试剂，他有一半以上的概率能成功标记凌群。

        为了这个，或许也不全是，他把凌群带去了私人会馆。

        他其实一开始没有想做这么绝对的，只是当年的试剂没有达到令他满意的效果，凌群还是会为了别人的信息素起反应，并且如当年一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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