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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我的肩膀握住，看着我刚刚睡醒的眼睛，突然发笑。

        然后，从我的左耳后开始啃咬吸食，从耳朵的根部，一路吻到大动脉的表层。

        “下次不要割手腕了，割这里吧。你不是喜欢我咬你这里吗？”

        “好。下次自杀前，我会告诉你的。”

        听到答案的他，满意的笑，像是对待神祗一样虔诚的在我的大动脉处吸食。如果皮肤表层被他咬破，所有的血液都这样被他吃掉，我也是愿意的。

        我一直以来，觉得自己是潮湿的洞穴，而モモチ就是干燥的沙漠。我向往着沙漠的炙热。但是我越是焦躁，越是不安，那一股水蒸气越是在我的体内升腾。那一股混沌的疼痛在我的骨头和脑浆里不断凝结又汽化，我躲不开。

        可是，现在，这样贴着我，咬着我脖子的他，我觉得他和我是一样的。也许モモチ此刻在变得潮湿。我看到一个，湿漉漉的モモチ。

        “听说，如果这样吻下去，将你这里所有的毛细血管都弄破，是有机会让你窒息死亡的。”他在喘息中没来由的说了这么句话，像是在警告我。是在警告我不要得意忘形。

        “那真是再好不过。”我的脖子被他的气息弄得好舒服，语气里也藏不住笑意，像是被白色的羽毛包裹住了一样，“能被モモチ吻到死亡，那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样一个モモチ，是因为我才变得潮湿的吗？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潮湿的一个人呢。我无法分辨。

        “把嘴巴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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