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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在九月时已经向德国宣战了，但英德两军至今还没有正面交锋的机会，只是全英国都笼罩在一片世界大战的低气压之中，令人窒闷异常。然而英国人最擅长的本领，就是装作正常，即使在前线作战的士兵，在Pa0火中仍不忘下午茶，还留在城市的民众，当然也不会忘记圣诞节。

        苏格兰场一年一度的圣诞餐舞会，为此如常举行，虽然谁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席卷l敦。

        斐瑞正搂着盛装打扮的伊莉莎白在跳舞——不错，他们也是典型的英国人，即使婚姻早已千疮百孔，依然会在别人面前扮作正常，而圣诞舞会是他们「展示恩Ai」的重要场合。

        「你这条裙子我没见过。」斐瑞为免气氛太僵，只得找话来说。

        「漂亮吗？」伊莉莎白趁他们舞至暗角时，展露了一个y邪挑逗的笑容。

        「不错。」斐瑞完全无动於衷。

        「你这个X无能就是不识货。」她嘴里低声嘲讽着，身T却挑逗地贴近他。「这是罗拔送我的，他要我今晚穿着它，坐在他腿上让他狠狠g我！」

        「那你就别弄皱裙子了。」斐瑞试着推开她。

        但她搂得他更紧，还悄悄把一只手抵在他K裆上r0Ucu0。她在他耳边悄悄话：「没想到你无能至此，老婆每天晚上被不同的人上，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开心就好了。」斐瑞忍受着——他已经很久没有X生活，在伊莉莎白的抚弄下的确起了点反应。但他知道她只想玩弄他、让他出丑，因为她也很久没有向他求欢了。

        「我不开心。」她幽幽说道，停下了手。

        「我很抱歉。」斐瑞用力按着她的肩，让她站在原地，终於摆脱了她的纠缠。他想转过身找个空旷的地方透透气，但他刹那间呆住了。

        Ai德华在看着他——他看见Ai德华，站在舞厅的另一头，被几个警方高层包围着，似乎在寒暄着。但他隔着整个厅的人群发现了斐瑞，远远地看了过来。

        Ai德华。我已经出现幻觉了吗？斐瑞怔怔地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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