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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好了吗？”

        “没有，太难了。现在只是行业初期，很多理论都有待验证，很多路线都是模糊不清的，很难确保做出正确的选择。”

        “是啊，各行各业都有难处。”

        周不器对此深表认同。

        做技术如此，做商业又何尝不是？连电影也是，环球影业一年要研究800个电影项目，然后从中挑出35个左右立项拍成电影。选哪个不选哪个，这都是很艰难的决定。

        沈向阳扭头看他，笑着说：“要不我跟你说说？”

        “说什么？”

        “三维人脸识别的几个基础理论啊。”

        周不器快晕了，“你跟我说这个干啥？我能懂吗？”

        沈向阳半开玩笑地说：“每一个企业家都是受到上帝关照的幸运儿，你们的运气特别好。遇到技术路线分歧的时候，技术委员会抉择不了，最后还是得由企业家拍板。即便这个企业家是个不懂技术的外行。”

        周不器忍俊不禁道：“是啊，我就知道国内有好几个企业家，都是靠抛硬币做决策，完全是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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