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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灌酒/N腹/小黑屋挨C (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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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凑上前和魏渊咬耳朵,“不会在这里罚你的,别怕。”说着,便用袖子擦干净男人脸上的泪水。

        他把魏渊的腰带向里多扣了几格,长条皮带把圆鼓的下腹狠狠地勒成两半,魏渊呼吸都艰难。

        他扶着有几分脱力的魏渊一步一步慢慢地离开了酒会会场,穿过走廊,去到一个杂物间里。中间碰上人就笑着指自己满身的狼狈,推脱说换衣服。

        屋子中间有一张不用已久的桌子,魏渊趴在灰尘里,西裤褪下,张开两条肌肉匀称的长腿,露出里面流水的穴口。

        沈宁用手指随意捅了几下,沾了满手黏腻,笑说,“您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骚啊?!”

        “天生就是挨肏的婊子。”

        后入式本就多了些羞辱的意味,更别说上位者有意为之。魏渊满肚的尿水无处排,被操弄着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上桌沿桌角。被迫承受的人享受着前后夹击双重折磨。沈宁插进穴里的阴茎从后面深深地顶弄着软而弹尿泡,得了趣,顶的越狠,穴肉绞缠的越紧,像一张有意识的小嘴一般,贪婪地舔吸着。

        魏渊被肏得失神,下午就挑逗起的情欲,一直拖到夜里才予以抽插慰藉。尿水争先恐后地往唯一的出口挤。

        沈宁像是嫌不过瘾一般,抬高了男人的一条瘦削有力的长腿,曲起推上了桌面,可魏渊的上半身却依然没有资格直起,只有又撑大几分的肉穴被抬高的屁股撅了出来。沈宁不客气地掐着男人的腰大开大合地肏起来。肉杵又深又狠地捣进去,在肉壁上横冲直撞,捣得汁水淋漓,每每抽出都带着吸附在肉茎上不肯松口的份肉和喷溅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地淫靡声响。

        魏渊低声喘着,被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侧脸被按在桌子上,随着身体的晃动一前一后的摩擦。欲望在身体中一浪接一浪地叠加累积,却无处释放,情欲烧得他难耐,排泄的欲望更是像铁锤一样敲打他的脑子。

        他徒劳地挺立着阴茎,既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这时候沈宁猛然一把攥住了魏渊的狗几把,粗鲁地撸动着,又残忍地剐蹭着精口。魏渊呜得一声攥紧了拳头,禁不住哭出了声音。眼泪不要钱地流,也并没有人会去怜惜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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