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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子/跳蛋/电击/失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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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糯得并不像是会从他身体里钻出来的东西。

        翠绿色的隐形眼镜像一面镜子一样反射了魏渊的狼狈,又阻隔了所有想要窥探主人真实心思的目光。鲜艳诱人得像是某种剧毒。

        沈宁直起身体来,凉凉地扫过躺在沙发上摆烂装死的魏渊和散落在地板上的一片狼藉。

        指腹描摹过唇线,沈宁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残忍的微笑来。

        “在想我吗……”

        魏渊并不知道一个人从阳光到阴郁的变脸时长可以不超过一秒钟,不过有关枕边人是个情绪炸弹这一点他倒是很有体会。

        沈宁揪出一条粉红色的软舌,从魏渊微微闭合的齿关中,男人乖顺地吐着舌,把嘴巴张大。沈宁凭空变出一个舌夹来,锋利的鳄鱼齿咬住舌尖上的一点肉,被人坏心地牵扯着拉长,听得啪得一声扯落下来,舌尖上传来尖利得疼。沈宁慢条斯理地又夹回去,还是在原先的地方,利齿甫一咬合,那一点软肉又被重新扯拽蹂躏起来。夹齿咬合力很紧,死死地咬住一点不松开,被用力平拖划过,留下一道肿痛的伤口。沈宁手里当然不止一个尖嘴夹子,他瞟一眼魏渊眼里渐渐莹润起来的水汽,两根手指伸进去夹着舌根同软舌搅缠起来,向外拽一会儿又向着喉咙插去。“真得在想我吗,怎么不回话?”自顾自玩够了,又好整以暇地看着身前抚上不停耸动的喉结,想咳又不敢咳的魏渊。男人隔靴搔痒一般抚慰着瘙痒难耐的咽喉,呼吸上的艰难终于逼的人眼尾浮现出一尾红痕。

        沈宁想玩,魏渊从来乖顺,顶着又敬又怕的表情,无论是天性如此,还是装模作样,那一颗宁愿受点疼也要讨人快意的心总是真的。从来礼貌疏离,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贵族教养气息的人,就这么张着腿跪在面前,脸上尽是不知餍足的情欲和讨好的谄笑,祈求主人的玩弄,活脱脱一个出来卖逼的婊子。男人偷偷看一眼沈宁玩味的表情,顺着眉低声答道,“奴说谎了,求您狠狠地罚。”

        沈宁捡起一张手边的照片来,自己看了一眼又举到魏渊的眼前,照片里的少年被麻绳绑了个结实,流着水帮沈宁口。小穴里显然塞不下那根粗长的按摩棒,穴口撑得紧紧的,一脸的意乱情迷。魏渊嘴里满是化不开的苦,他不是没从镜子里见过他被这位玩得发骚的时刻,年过三五的身体哪里比得过年轻人好看呢。“吃醋,还是逼馋了?”

        魏渊眨眨眼,睫毛一抖便遮过悲哀,再睁眼时又是柔顺的讨巧,“都有,主人疼疼贱奴好了……”“这张嘴敢胡言,该罚,”说着,自己抬手在脸上抽了一记,五个红红的指印印上白瘦的侧脸,乖乖地吐出舌头。

        沈宁冷笑,魏总这幅狗模样可是越发得勾人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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