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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 (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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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室温适宜,但是沈宁穿得单薄,他担心人睡着了会着凉。

        魏渊再小心,也架不住沈宁身上的伤太多,怎么都会碰到压倒,疼得沈宁眉毛皱成一团,鼓着腮,满脸的不耐烦。

        魏渊又讪讪地缩回手了,没愈合的刀口被狠压的痛苦他是最有体会的人了,他尚且都吃不住,何况是阿宁呢?无声骂了自己几句,就呆立在原处,不敢再上前了。

        不过沈宁这会儿是真得懒得搭理他,连个滚字都不屑于奉送出口,只是闭着眼睛睡自己的觉。

        房间外有一朵厚厚的云彩飘过来遮挡了太阳,房间里也跟着暗了一下,床上的人蜷在雪白的被子里,面色苍白得如同墙灰一样,一点血色也没有。像一张一戳就会破的纸张。眉毛皱得还是很紧,魏渊不知道青年是在赌气,还是身上疼得难耐。

        他就坐在沈宁的床前,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却又好像远在天边,他与他的阿宁之间隔着万水千山,他就是拼死都追不上。魏渊也是怔愣地瘫坐在凳子上,觉着心里有什么东西活了,又好像是死得更彻底了。十根手指交叉在一起,越发得瘦,指节瞧着就过分明显。

        阿宁。

        他动动唇瓣,气音也似的飘在空气里,自己都听不见。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

        三个月,沈宁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才出院回了家,魏渊的家。魏渊陪送着一起,天色晚了,树也见了秋意,西风起,吹起满街的黄叶姗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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