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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和学生 (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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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是次要的,渊更多是禁不住得恐惧,怕往后一点苦都吃不住,怕身体竟垮掉,对主子再没了用处。

        他手在抖。

        爷对他不满,罚的时候,腕骨碎过一次,前几日又被魏彦卸掉,多灾多难,这手跟着他也真是亏了。

        挨过急促地一阵锥痛,他摸到床头的药瓶,干吞了两粒下去。嘴里苦涩蔓延,药苦勾得胃液翻腾,不久前逼着喝下的热粥险些就要吐出来。

        他盯着摔在地上的手机,坐床沿儿上没动,唇和指都抿攥得死紧,不知道在和什么较劲儿,也许是命,也许是自己。

        旋即又笑,想这些,再多也是没用的。不如想想,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为好。魏彦,沈言清,还有那个叫沈宁的青年人,三个人名在渊的脑海里盘旋不定。他该,该怎么在这趟浑水里为沈家谋利。

        沈言清动手了,是他和爷都想错了,还是另有阴谋在?手里信息太少,他说不准。不过,现在人在他手上,幸运的话,也许等明天就能知道原因了。

        爷亲见过魏家人后,便敲定了买卖细则,算是解下一桩心事,只是魏彦的要求也该提上日程了,绑架……应该用不着他亲自盯着。

        他笑不出来,便只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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