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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他咬牙坚持着。
他幽怨地望着杨周,活像个被渣男辜负的怨妇。
看得杨周一阵恶寒。
好嘛,不管你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杨周举双手双脚投降,怕了你了,冤家,把这眼神收收。
舒和不懂,这种莫名其妙地过度关怀叫做在乎,是看到美人儿蹙眉,恨不得拿把天上星星摘下来换人开心,是撒个娇就会心软,是时时刻刻担心人受了委屈被人欺负而不自知的心疼。
杨周在舒和经过身旁的时候摸摸男人脑袋,没关系,有主人在,不懂也不要紧的。
敞亮的客厅里,杨周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看一眼坐在身边发呆的舒和。
舒和则为那双偷着望过来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欢喜而惊愕,他静静地抱着膝盖坐在边缘一端,半阖着眸子,眼睛里是长几的桌腿,和光洁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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