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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画/画皮画骨画不出魂 (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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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杨周撇撇嘴巴不耐地说着,“好嘛,我知道,比起你的全能秘书来说,我这点儿三流水平当然不值一提。”

        如果沈微恰好心情很不错地话,也许会有那么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落在杨周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地拍几下。说不定年长者还会抿出一抹笑意来,“你跟他比什么。”

        他,谁?比什么……又为什么比不得?

        因为身份悬殊,还是主人对他那忠犬的能力有着无可置疑的信任?

        杨周曾无数次地羡慕又或是嫉妒那天底下独一份的宠信。

        是无言的默契和双向的依赖。

        不止一个人向沈家主进言过,他的臂膀握住的权力太大而限制太少的问题。

        这是沈门下的半壁江山,如果渊有二心,另投高枝儿,又或是自立门户,或者再进一步说,这人意外就死了,整栋大厦都得塌去一半。没谁能估计出这位副手实际拥有的资产,但有心人估算着,那数额也许已经超过了他的顶头上司,沈微。

        这听起来荒谬得很……可,任谁也无可奈何。

        杨周时常会任自己的思绪胡乱飘荡一小会儿,然后趁舒和抿茶的档口,双手搭上人的肩臂,灵活的手指,用不那么娴熟的手法,在杀手脆弱又敏感的要害部位翩飞舞蹈着,像一只花蝴蝶而不是一双在按摩的手。

        舒和忙着抑制自己想要反抗的本能,一手刀砍晕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废物,忙里偷闲的时候也轻声笑几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杯子里介于黄色和红色之间的茶水,像是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实际上并没有,有也或许只是某人在灯火下落出的一个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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