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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别怕……”
——
杨周把在路边捡到的野猫抱回了家。
坐沙发上把淋湿的小东西抱在怀里,用毛巾揉搓着,擦了个干净。小东西很乖,安分团在杨周的腿上,有机会就往人的怀里拱,一股没由来的亲切感,冥冥奇缘。
杨周家里自然是没有猫粮的,自己喝的牛奶倒是还有些,给猫咪倒碗里推过去,看着饿坏了的小东西一口接一口地舔食着。
他自小是拘谨腼腆的性子,从来不多话,即便长兄乐意纵着他,他也很少逾矩去索求或者拒绝什么,喜或厌都压在心里。脱离了那高压环境之后的杨周也依旧算不上自由。
他是被摆在明面的诱饵,永远都是,沈微越表现的在乎他,他身边暗藏的危险就越多,真正是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回那封建礼教大过天的鬼地方。他不止一次的在想问题……沈厌该是多么幸运的一个人,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就能把肩上的担子理所应当地推给别人,还义愤填膺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谴责。
他真得说,人多少有些不知好歹,被父亲和幼弟庇护在羽翼下,因自己遭受过苦难,而怨怼世间一切。
却看不到被压迫到快要碎掉之人的苦痛。
杨周看得清楚,却始终隔着一层玻璃,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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